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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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剛才二人共乘一馬,胡斐雙手抓著自己胸前雙乳,屁股上卻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那種讓人遍體酥麻的感覺,不禁面頰發燒。

 

不敢再想下去,便伸手除下身上濕衣,再去脫褻衣時,左手卻不自覺地伸進肚兜裏,揉搓起自己的椒乳來,右手只在身上亂摸,無意間碰到私處,又是一陣酥麻。

 

少女情懷,初被觸動,便是一發而不可收拾。

 

但之所以如此意亂情迷,主要還是那日中了毒藥,雖然立時洗去,但其內有春藥成分。

 

因其量少,並不會造成多少影響,但如今剛剛與一個年輕男子親密接觸,情欲一萌,春藥便立有雪上加霜之功效,更能讓她產生種種綺思幻象。

 

熊熊火光映照之下,袁紫衣雙目緊閉,面頰酡紅,橫臥於地,身上僅著一件掀開一半的小小肚兜,褻褲也被她自己褪到了腳踝處。

 

精緻絕倫的左邊椒乳裸露在外,一隻纖纖的小手在上面恣意地揉捏;右手輕輕地撫摩私處,櫻口微張,發出消魂的呻吟,白玉般的嬌軀彎曲成弓形,隨著雙手的動作輕輕顫動。

 

在她的幻想中,這便是胡斐將她撲倒在地,剝光了衣衫,粗暴地在她嬌軀上肆虐……這般自慰得片刻,袁紫衣顯是無法滿足,她伸手拿起了十八節鞭,將鞭柄慢慢伸向自己的私處。

 

初次而為,畢竟還帶著許多嬌羞和不慣,過了好一會,才終於下定決心,將鞭柄插入小穴。

 

頓時,殿中傳出一陣陣痛苦而消魂的呻吟,袁紫衣右手緊握鞭柄,一下一下地在自己的小穴裏抽送,中指則輕輕撫按著菊花蕾,口中隨著鞭柄的插入發出“啊~啊~”的輕聲嬌呼。

 

她雙目緊閉,眼前恍惚出現許多場景。

 

似乎是在少林韋駝門萬鶴聲的靈堂上,她被孫伏虎單刀壓在頸中,尉遲連用赤尻連拳扭住了自己手腳,楊賓掉轉大槍,用槍柄直搗自己的小穴,一下、兩下、……自己被插得連聲告饒,卻只換來更重的抽插,讓自己痛不欲生,語無倫次。

 

那個胡斐不來救自己,卻趁機在自己身上大揩油水,害得自己渾身無力,無法掙扎,竟然被槍柄插得到了高潮……又恍惚是自己和劉鶴真比梅花樁,高高的梅花樁,自己一個失足落下,幸得胡斐托住了自己雙腳,但樁尖卻變成了兩根並排,都有陽具般粗細,一根正頂著小穴口,一根已稍稍插入菊花蕾,那胡斐奸笑著握住自己雙腳,一上一下地拉動,那樁尖便不停地在自己身體內抽插,自己被插得連聲呻吟,劉鶴真也過來揉捏自己的椒乳……恍惚又似乎是在道上與八仙劍掌門人藍秦比劍,自己過於托大,一個失手被他擒住,與他隨行的那兩個侍衛淫笑著伸手探到她衣衫下,便開始肆意蹂躪她的嬌軀,小穴被那兩個惡賊用劍柄插入,抽插不已。

 

自己痛極而啼,哀聲向胡斐求救,他卻拿起另一支劍,將劍柄插入了自己的菊花蕾……再一轉,自己又到了湘江大船的桅桿之上,在和易吉鬥鞭。

 

自己鬥得脫力,被他拿住鞭梢奪去十八節鞭,將自己捆在桅桿之上。

 

那老賊狠狠地將他的九節鞭插進自己的肛門,再粗暴地掰開她的雙腿,將他粗大的陽具無情地插入她嬌嫩的小穴,一下比一下重地不停抽送。

 

自己被前後夾擊,宛轉嬌啼,生不如死,那胡斐卻趁機上前來捏自己的雙乳,還將他的大陽具插進了自己的嘴裏……最清晰的還是她與胡斐共乘一馬。

 

胡斐從背後緊緊摟住她,突然奪下韁繩捆住了她雙手,自己半推半就地掙扎,結果衣裳不知什麼時候散了開來,雙乳和私處門戶大開,胡斐一雙大手上下揉捏,自己拼命扭動嬌軀掙扎,卻被他越來越緊地摟在懷裏……胡斐把自己雙腿左右用力掰開,讓自己坐在他的陽具上,白馬飛馳,陽具隨著顛簸在小穴裏不住地抽插,道旁行人駐足,自己被幹得連聲哀告,那胡斐只是不理。

 

這般幹了一路,道路似乎永無盡頭……正在袁紫衣想入非非,欲仙欲死之時,忽覺一雙大手按上了自己的雙乳,連左手也被按住;同時右手也被另一隻手握住,開始更快更深的抽插。

 

袁紫衣心頭一凜:“有敵人!”雙手被制,她立即飛起右腿,要先對付下面的敵人,不料甫一發力,才發現雙腳被褻褲纏在一起,等於是自己把自己捆住了。

 

玩弄她下體那人見袁紫衣抬腿,連忙雙腿齊跪,將袁紫衣雙腿牢牢壓住,成一個O字型。

 

袁紫衣睜眼望去,竟是鳳天南鳳一鳴父子。

 

原來鳳天南一路逃難向北,也是避雨至此,哪知道一進來便看見袁紫衣自慰到了情濃出,口裏還喃喃地呻吟著:“哥哥……幹我……幹死我了……”只看得父子二人情欲勃發,忍無可忍。

 

鳳一鳴當下便要騰身而上,鳳天南卻老到得多,先令手下全部退到前殿把風,這才悄悄走近袁紫衣身旁,一把按住。

 

袁紫衣初經自慰的消魂滋味,神遊其中,對外物聲響全然未聞,被鳳氏父子輕輕鬆松捉了個現成。

 

驚懼之下,袁紫衣欲火盡消,拼命扭動掙扎,但四肢被兩個大男人死死制住,哪裡掙扎得脫?何況這四只手還不閑著,鳳天南的兩隻手已經在揉捏一對少女椒乳,鳳一鳴一手抓著袁紫衣握著鞭柄的右手,用鞭柄不停地抽插袁紫衣粉嫩的小穴,另一隻手反過去握住了袁紫衣羅襪半褪的玉足,輕輕揉按腳心。

 

鳳氏父子一邊肆虐一邊對袁紫衣品頭論足:“女俠肌膚好生細膩”“乳房不夠大,形狀卻完美”“下面連毛都沒長齊就懂得自慰,真是騷啊”“女俠啊,你被幾個男人幹過了?他們插你小穴的時候你叫得是不是很淫蕩啊?”在這樣手法高超的全方位交叉愛撫和極盡調戲污辱能事的口頭強姦之下,袁紫衣的欲火很快被重新點燃,回憶起剛才種種幻覺,不知不覺間掙扎已變成了款款的扭動,口中也忍不住重新發出呻吟聲。

 

鳳天南淫笑道:“看來這小俠女欲求頗為不足啊。

 

鳴兒,將她抬到神案上去。”

 

抓住袁紫衣左手,將其擰到背後。

 

 

鳳一鳴也伸一手探入袁紫衣臀下,二人一齊用力,將袁紫衣原樣抬到神案上,鳳一鳴原本蹲在袁紫衣兩腿之間,這下袁紫衣上了神案,成了她的雙腿夾住鳳一鳴的腰,而雙腳卻被捆在鳳一鳴背後,完全是一個投懷送抱的淫蕩姿勢。

 

袁紫衣羞不可抑,只能徒勞地發出恐嚇:“放開姑娘……看姑娘殺光你們……啊~~”卻是鳳一鳴淫笑著將鞭柄深深插入小穴深處,插得袁紫衣顫聲長呼。

 

鳳天南笑道:“鳴兒,把她右手拉過來。”

 

鳳一鳴一手將鞭柄按在袁紫衣濕潤的小穴內,一手將她無力的右手拉離鞭柄,遞到鳳天南手裏。

 

鳳天南把袁紫衣雙臂拗向後,按到緊貼神案桌腿,拿起地下袁紫衣解下的絲帶,將她雙手緊緊縛在桌腿上。

 

這一來,袁紫衣成了一個標準的仰臥反弓形,只有任人輕薄的份了。

 

鳳一鳴手下抽送不停,鳳天南將口湊到袁紫衣耳邊,淫笑道:“爽不爽啊,小美人?”袁紫衣被插得只有宛轉呻吟,聞聽這調戲語言只覺無比嬌羞,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鳳天南雙手重新按上一對椒乳,對鳳一鳴道:“你怎麼不看情形麼?人家小俠女只有一個洞滿了,哪裡就能滿足呢?”手下開始熟練的揉捏。

 

鳳一鳴聞言頓時意會。

 

原來這父子二人都好色如命,且都對肛交有莫大興趣。

 

鳳一鳴左手不停,右手順鞭節直捋下去,拿住了鞭梢,對袁紫衣淫笑道:“是哥哥疏忽了,現在就讓小妹妹你嘗嘗前後夾擊的妙味。”

 

右手從袁紫衣修長結實的大腿底下探上去,摸到了柔嫩無比的菊花蕾,揉得片刻,嘿嘿一笑,將鞭梢插入了袁紫衣的後庭。

 

袁紫衣在接近昏迷中聽到鳳一鳴“哥哥妹妹”的調戲語言,心下猛然一激靈:“這是我的親生父親和同父異母的哥哥在玩弄我!”不禁眼前一黑,如被雷擊,心中萬念俱灰。

 

恰好此時鳳一鳴以鞭柄插入小穴,以鞭梢插入後庭,速度極快地開始抽插,袁紫衣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刺激從下體傳來,快感幾乎沖得她暈了過去,只有張大口發出“啊~啊~”的呻吟聲。

 

鳳一鳴再抽送得幾下,袁紫衣便在這陣陣快感和亂倫的雜念中達到了高潮,嬌軀一陣劇烈的顫抖,淫水從小穴汩汩流出。

 

鳳天南笑道:“啊喲,小俠女爽到虛脫了。

 

那你是不是也該以身報答一下我父子二人,讓我們也爽上一爽呢?”一手繼續在袁紫衣嬌軀上肆虐,另一手便去解褲帶。

 

鳳一鳴也嘿嘿淫笑幾聲,將沾滿淫水的十八節鞭從袁紫衣下體抽了出來,解開褲子,掏出陽具,道:“不錯,你能同時服侍我父子二人,實在是你莫大的福氣呢!看咱們讓你加倍的欲仙欲死,宛轉承歡……”袁紫衣自高潮後的昏迷中悠悠醒轉,見二人都掏出陽具,閉眼不敢看,害怕無比,心道:“這麼粗的家夥,豈不是要把我生生插裂?”又聽的二人語言,竟真要姦淫自己,不禁又驚又怕,顫聲道:“你……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鳳天南淫笑道:“為什麼?”一邊把陽具在她口邊抖動了幾下。

 

袁紫衣盡力扭過頭去避開,道:“那……那北帝廟中……是我發指環救你……”鳳天南聞言一驚,忙從懷中摸出指環,與袁紫衣手上指環一比,果然是一對,不由心下躊躇。

 

正在為難,卻聽鳳一鳴道:“爹爹,既是如此,咱們不可壞了俠女名節。

 

只是咱們已經勃起,若是不能洩火,只怕……只怕……”鳳天南一聽之下便即會意,心知兒子是不顧一切要享受這嬌怯怯水靈靈的美貌女子了,卻要說些謊話誘得這冰清玉潔的處女主動為自己服務,以徹底消除她的羞恥心,方便進一步的強姦調教。

 

當下打定主意,故作痛苦狀道:“那怎麼辦?難道我父子二人死在此處?”卻偷眼觀看袁紫衣反應。

 

鳳氏父子猜得不錯,果然袁紫衣玉潔冰清,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只道二人所說是實,骨肉情深,也不禁擔心。

 

鳳天南看出她的神色,知她中計,遂道:“洩火倒也並非必須交媾,若是女俠肯用你的櫻桃小口替我們含吮,也可解決……”袁紫衣雖覺骯髒,但心下彷徨無計,道:“那……那好吧。”

 

鳳氏父子大喜,鳳天南將袁紫衣雙手解開,但這一番摧殘過甚,袁紫衣仍是渾身無力,鳳天南將她摟坐在懷裏,袁紫衣便軟軟地靠在他身上。

 

鳳天南假意道:“女俠辛苦,待我替你按摩。”

 

一雙大手開始在袁紫衣周身揉捏,重點部位自然仍是雙乳、私處、菊花蕾等處,一邊嘴裏還不停地挑逗:“女俠奶子彈性十足,與人動手時只消讓對方捏上一捏,必定立刻酥軟降服……女俠這纖腰果然是結實有力,不知經過多少床第功夫才修煉有成?……女俠臀部怎麼這麼緊繃繃的啊?來,放鬆點,放鬆點,不然扭起來就不能讓男人消魂了……啊喲,女俠的小穴已經這麼濕了?待我為你拭一拭……哎喲,女俠你不要夾得這麼緊啊,我抽不出來了,哎,哎……”袁紫衣從未經歷過這般全方位的愛撫,鳳天南粗大的手指只攪得她櫻口大張,上氣不接下氣。

 

鳳一鳴早已迫不及待,上前將陽具伸到袁紫衣嘴邊,道:“請俠女用舌頭把這陽物先舔一遍吧。”

 

袁紫衣正被揉插得欲仙欲死,突然聞到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心中不禁又是一蕩,迷迷糊糊伸出尖尖丁香,開始為鳳一鳴舔舐。

 

開始時由於羞澀和生疏,舔得十分費力,漸漸地,竟然“輕攏慢撚抹複挑”地熟練起來,只見她星眼半睜,櫻唇微張,丁香舌尖倏吐倏隱,將鳳一鳴的寶貝上上下下伺候了個遍。

 

鳳一鳴爽得渾身抖動,再也顧不得偽裝斯文,一把揪住袁紫衣腦後秀髮,將陽物一下便插進了袁紫衣的始終大張的小口中。

 

陽物粗大,袁紫衣只叫得“唔”一聲,口中便被塞了個滿滿當當。

 

鳳一鳴更不暫停,手上腰間齊用力,竟把袁紫衣的櫻桃小口當作小穴抽插起來。

 

袁紫衣雖是被迫,卻隱隱感受到一種別樣的快感,加上被鳳天南揉得全身酥軟,也就任由鳳一鳴肆虐而全不抗拒,不時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陣“嗚~嗚~”的呻吟聲,顯是被挑得興發。

 

鳳一鳴抽插得數百下,袁紫衣幾乎被插得休克。

 

終於鳳一鳴大叫“啊~洩了!”精液噴湧而出,袁紫衣口被塞滿,欲吐不能,鳳天南又在旁邊道:“女俠,男人的精液大補,都咽下去吧,切莫浪費。”

 

偏偏鳳一鳴久不近女色,精液濃而且多,袁紫衣被嗆咳得淚流滿面,好不容易才咽下。

 

鳳天南笑道:“該我了吧?”袁紫衣淚眼婆娑地哀告道:“不……不行了……奴家的嘴……受不了……啊~”鳳一鳴顯然餘興未盡,又開始和鳳天南加緊揉捏袁紫衣的敏感帶,鳳天南粗大的陽具更直頂住袁紫衣的菊花蕾,口中卻故意為難道:“那怎麼辦呢?”袁紫衣被挑逗得快感連連,意亂情迷,呻吟道:“啊~啊~啊~那……啊~你們就……啊~幹……幹奴家吧……”鳳天南手下加力,故意問道:“幹哪裡啊?”袁紫衣嬌羞難當,但身體的欲求終於戰勝倫理道德的束縛,淫蕩的詞語從櫻唇中斷斷續續流出:“幹……啊~幹奴家的……啊~小穴……”鳳天南將手和陽具都對準菊花蕾開始攻擊,一邊卻故意搖頭。

 

袁紫衣在陣陣衝擊之下終於不顧一切地喊道:“爹爹……哥哥……幹奴家的……小穴……和後庭……啊~奴家……好癢……”鳳氏父子對視一笑,心知袁紫衣已完全臣服,於是開始任意擺佈袁紫衣火熱的嬌軀。

 

鳳天南坐在案上,讓袁紫衣背對坐在自己腿上,陽具緊緊抵住嬌嫩的菊花蕾。

 

鳳一鳴站在袁紫衣身前,雙手將袁紫衣結實的雙腿分開扛在肩上,陽具正好抵住她的小穴。

 

父子二人擺好姿勢,卻不急於長驅直入,只是繼續把雙手在袁紫衣嬌軀上下揉捏挑逗。

 

可憐袁紫衣初經人事,哪裡受得了這般撩撥?見鳳氏父子遲遲不動,只得嬌聲哀求道:“爹爹……哥哥……快幹紫衣的……小穴……和後庭啊……紫衣的小穴好癢……求求你們幹紫衣啊……盡情蹂躪紫衣吧……”迷亂之中,袁紫衣口中言辭越來越淫蕩,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嬌軀不停地扭動。

 

鳳氏父子嘿嘿一笑,同時發動,兩根粗大的陽具直插袁紫衣“花徑不曾緣客掃”的小穴和後庭,袁紫衣只覺身體被刺穿一般,一陣撕裂般的巨痛傳來,她嬌呼一聲,淚流滿面,幾乎暈了過去。

 

鳳氏父子毫不留情,大力轟擊,只插得袁紫衣不停尖叫,很快就將她送上了巔峰。

 

袁紫衣還未自這前所未有的受虐快感中緩過氣來,鳳氏父子又發動了新一輪的攻勢。

 

袁紫衣的尖叫漸漸痛苦之色大減,很快變成了消魂蝕骨的呻吟。

 

鳳天南一邊抽插一邊笑道:“想不到武藝高強的俠女也會有這麼浪的叫床聲啊。”

 

袁紫衣嬌羞不已,呻吟之聲卻是一聲比一聲淫蕩:“哥哥……插到底了……爹爹……饒過奴家……小穴要裂了……輕些啊……啊~~奴家要丟了……嗚~~紫衣要被爹爹哥哥幹死了……”鳳氏父子顯然不滿足於只用一種姿勢來幹這位武藝高強而又嬌嫩溫婉的少女。

 

他們將袁紫衣右腿立在地上,左腿高高蹺起,搭在神案上,由於雙腿大開,袁紫衣那已被幹得微微紅腫的美穴不閉反張,仿佛在渴求著陽具的轟擊,她的身體軟軟地任由鳳氏父子扶持,那一雙曾擊敗多少英雄豪傑的手,無意識地在自己的玉體上撫摸,風目緊閉,櫻口微張,發出一聲聲微弱而消魂的呻吟。

 

鳳天南站在袁紫衣身後,抓住一對椒乳肆意揉捏,鳳一鳴站在她身前,伸手捏住兩團嫩滑的屁股,將它向兩邊掰開,鳳天南趁勢將陽具抵住袁紫衣的菊花蕾,腰部用力,一下便連根插入。

 

袁紫衣痛苦地嬌呼一聲,下身本能地向前猛力一挺,哪知鳳一鳴早就將陽具頂住了她的小穴口,她這一挺,正好讓鳳一鳴的陽具來了個長驅直入。

 

小穴的突然刺激又逗得她向後一縮,鳳天南的龜頭本還不曾脫出,這一下又是一個深深插入。

 

就這樣,鳳氏父子陽具不動,袁紫衣便自動前後搖擺美臀,兩根陽具一進一出,直把鳳氏父子爽上了天。

 

鳳天南喘息道:“果然是極品……女俠,幅度再大些,叫得再淫蕩些!”說著手下加快揉搓袁紫衣粉乳,鳳一鳴更伸手沾了袁紫衣小穴流出的淫水,將手指伸到袁紫衣櫻口中肆意攪動。

 

袁紫衣被這前所未有的淫辱折磨得痛苦不堪,卻又深深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驅使著她毫不反抗地逢迎著二人的蹂躪,本來是為了趨避陽具的擺臀動作,已經漸漸成了主動的請君入甕,幅度和頻度都越來越大,動作卻越來越富有媚態。

 

她將纖腰用力搖擺,用上了最後一絲力氣,就如最淫蕩的妓女在服侍嫖客一般。

 

這般抽插了不到一百下,袁紫衣已是精疲力竭,渾身一陣抽搐,又洩了身。

 

鳳一鳴只覺陽具被袁紫衣小穴緊緊夾住,忽然一陣熱流淋上龜頭,不禁感到無上的刺激,大聲道:“啊~要射了!”迅速將陽具拔出,跟著一手把袁紫衣頭向下猛按,跳動陽具剛插到袁紫衣嘴邊,一股濃濃的白漿已噴湧而出,直射進袁紫衣的喉嚨。

 

袁紫衣只覺一陣噁心欲嘔,但又不敢有所違逆,反而將櫻唇包住龜頭,將鳳一鳴大吼射出的第二波炮彈,盡數納入口中,咽了下去。

 

鳳天南笑道:“好,好!果然孺子可教。

 

讓我也來領略一下女俠小穴的滋味。

 

鳴兒,十八節鞭太細,取我黃金棍來。”

 

鳳一鳴知道老子又要玩那變態遊戲,嘿嘿一笑,在袁紫衣胯下抓了一把,返身出去,片刻便拿來了鳳天南那長度過丈、雞蛋粗細的黃金棍。

 

鳳天南將袁紫衣面向自己直立起來,淫笑道:“女俠,咱們來玩一個較力遊戲。”

 

雙手攬住袁紫衣玉臀一掰,菊花蕾受力,張開了一個圓圓的小洞。

 

袁紫衣不知他玩什麼花樣,只覺姿勢太過羞人,伸手欲推拒,道:“不……爹爹……不要……啊~”一聲嬌呼,卻是鳳一鳴已將黃金棍頭抵住菊花蕾,輕輕插入一小截。

 

鳳天南淫笑道:“叫得這麼親熱,還說什麼不要?別裝冰清玉潔了!”將袁紫衣雙腿一分,陽具狠狠插進袁紫衣的小穴,跟著一邊抽插一邊向前走去。

 

袁紫衣雙腿被分開,兩隻足尖拼命繃直才勉強及地,如何能用得上力?被前後雙插,痛不欲生,又無力抵抗,雙手雙腿胡亂擺動,空有一身武藝無從施展,口中痛苦地不停呻吟。

 

猛然間,菊花蕾中一痛,原來那棍的另一頭已經抵住屋角,再也無法後退,這一端便又插了一截進來。

 

袁紫衣駭極驚呼道:“不……不要再前進了……會插穿……奴家……”鳳天南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武藝嘍。”

 

作勢又要前進。

 

袁紫衣情急智生,向後猛地一弓身,雙手向下,已握住了棍身,雙腿也用力一曲,將棍身用足踝緊緊夾住,仗著她武藝精湛,身體柔軟之極,這一下還能用得上力,勉強可以阻止金棍的進一步插入。

 

殊不料這正在鳳天南的淫惡計劃當中,袁紫衣現在等於是自動地擺成了四馬倒攢蹄的姿勢,趁著她無法動彈之際,鳳一鳴已經拿出一條細繩,將她雙手雙足仔仔細細地捆在黃金棍上。

 

這樣一來,袁紫衣仍然可以用力,但身體卻再也動彈不得,只能就這樣被串在黃金棍上,任由粗長的棍頭插在自己嬌嫩的菊花蕾中,心知很快就會力盡,害怕鳳天南真個這般插下去,她遲早非被棍頭刺穿不可,顫聲哀求道:“爹爹……輕……紫衣……任你們擺布……只求不要……插死紫衣……”鳳天南自然不願搞死袁紫衣,見她在還沒有快感的時候主動哀告,心知她已經開始降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便站在原地開始大力抽插。

 

袁紫衣後庭被黃金棍牢牢頂住,鳳天南已用不著扶著她的身子,輕輕鬆松地一下一下插進。

 

袁紫衣卻吃盡了苦頭,只覺在鳳天南陽具不斷衝擊之下,插在後庭裏的棍頭也隨著大動不已,似乎又要深入,只得雙手雙腳一齊用力,死死夾住棍身。

 

這般一個姿勢,既困累又羞辱無比,兼之真假兩根陽具還一前一後插在她被摧殘得敏感無比的雙穴裏,一下一下地抽插,讓她痛不欲生偏又快感不斷,只插得她有一聲沒一聲地不住呻吟,當中還斷斷續續地夾雜著楚楚可憐的哀告:“啊~~爹爹……啊~~饒了……啊~啊~奴家……啊~~要……啊~要……啊~插穿……啊~啊~插穿了……嗚~~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丟了~~~”鳳天南老當益壯,毫不留情地連續插了五七百下,袁紫衣被插得數次高潮昏厥,渾身香汗淋漓,幾乎虛脫。

 

終於,鳳天南自覺支撐不住,急忙將陽具拔出,一手將袁紫衣粗暴地轉了個個。

 

袁紫衣被兩次逼迫吞咽精液,此時已經條件反射般把櫻口儘量張開,鳳天南一插而入,噴射得噗噗有聲,連續不斷,袁紫衣拼命收縮吞咽,但量實在太大,被嗆得連連咳嗽,噴了不少出來,濺在鳳天南的緞子靴面上。

 

鳳天南大怒,一巴掌將袁紫衣打得重重摔在地上。

 

袁紫衣痛苦地呻吟一聲,卻毫無怨懟之色,只是慌張地道:“爹爹……饒我……奴家……這就……舔乾淨……”說著已勉力將櫻唇湊到鳳天南靴面上,細細地將精液舔了個乾淨。

 

鳳氏父子見袁紫衣在他們淩虐抽插之下,已經徹底忘記了自己行走江湖的女俠身份,完全成了自己任意擺佈的玩物,不僅得意忘形,哈哈大笑起來。

 

鳳一鳴休息了這麼長時間,已經又恢復雄風,一把將虛弱無力的袁紫衣拉起,將她頂在黃金棍上又幹了一番,袁紫衣不停號哭告饒:“哥哥……啊~~不要……啊~~啊~~啊~~痛……啊~~紫衣……啊~~插穿……啊~~插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鳳一鳴卻越聽越來勁,毫不憐香惜玉地全力抽插,只是不想傷她性命,才控制著黃金棍插入她體內的深度。

 

到最後,可憐的袁紫衣哭喊得嗓子嘶啞,連發聲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任鳳一鳴發洩了獸欲,又乖乖地吞下了他的精液。

 

讓她感到奇怪的是,在鳳一鳴純粹粗暴的強姦之下,她由痛苦得到的快感竟然比受到愛撫時還來得強烈,她不禁悲傷地想:“我……我原來……真這麼賤……”輕輕飲泣起來。

 

鳳氏父子滿足了獸欲,便將她扔到前殿,自顧睡了。

 

而袁紫衣幾乎整整一晚被插在黃金棍上,經歷了長時間狂風暴雨的摧殘,更兼肛門處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只能輕輕地呻吟,根本無法入睡。

 

不料她的呻吟聲卻激起了那些家人的欲望,不時地有膽大的家人,趁鳳氏父子熟睡之際悄悄過來,對毫無反抗之力的她肆意蹂躪一番,她又不敢大聲浪叫,怕驚動了鳳氏父子的美夢,又要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只有含淚任由這些下人擺布,還要儘量扭動纖腰張開櫻口主動迎合,以求儘早結束。

 

就這樣,滿師下山以來所向披靡的袁紫衣女俠,被自己的爹爹和哥哥恣意蹂躪摧殘之後,又被十餘個粗蠢漢子輪奸蹂躪了整整一晚,便是最淫賤的妓女,也不曾如她這般一晚接這許多客,若不是她體質強健,早已將一縷芳魂斷送在這些陽具之下。

 

饒是如此,她還是被幹得無數次地洩身暈厥過去,又在被抽插的快感和痛苦中驚醒過來。

 

最終,當天色微明,最後一個家人將精液盡數射進她已被插得麻木的口中,被蹂躪整整一夜的袁紫衣終於支撐不住,昏死過去。

 

很快天光大亮,雨散雲收,鳳氏父子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把袁紫衣留下來。

 

鳳天南叫鳳一鳴善後,大隊人馬先行,這正中鳳一鳴下懷。

 

鳳一鳴按住袁紫衣的身子,將黃金棍慢慢地抽出來,原來他捆綁得極有技巧,黃金棍抽出,袁紫衣卻還是被原樣緊緊地綁成一團。

 

昏迷中,袁紫衣覺得下體驀然空虛,條件反射地曼聲呻吟一聲,臀部風情萬種地扭動起來,似乎不習慣這巨物的離去。

 

鳳一鳴見狀,又捺不住折磨袁紫衣的欲望,淫笑一聲,抓起袁紫衣的十八節鞭,將鞭柄和鞭梢又深深插入袁紫衣飽受摧殘的小穴和菊花蕾,又將袁紫衣立起來,讓她雙腿大開地跪坐,使鞭柄和鞭梢頂在地面上。

 

袁紫衣始終昏迷不醒,但下體一被插入,便不由自主地款款擺動柳腰,一上一下地開始自行抽插,口中也發出消魂的呻吟。

 

鳳一鳴實在按捺不住,拉開褲子,將陽具插入袁紫衣失神而無力張開的櫻口中,狠狠地抽插了一頓飯工夫,發洩了一次獸欲,才匆匆離去。

 

袁紫衣已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只知道拼著僅有的一絲力氣,一頓一頓地扭動纖腰,讓自己的小穴和後庭不住地被抽插,直至終於不支暈厥。

 

到得夜間,趕路到此的劉鶴真夫婦發現了她,將她救醒。

 

她嬌羞無地,無顏久留,體力稍稍恢復後,便強撐著不告而別。

 

見白馬卻還好好地拴在原處。

 

她又騎上了白馬,繼續著她的江湖生涯,按計劃去奪取十三家掌門人。

 

但這噩夢般的一晚,卻始終成了她心中的大病,深夜躺在床上,一閉眼便是山神廟這淫亂的一幕,而跟著就免不了渾身酥麻,小穴潤濕,她只好一邊自慰一邊往別處想:“這應該算是我救他第二次了吧?”而芳心中另一個問題始終委決不下:“要不要再救他第三次呢?”但總是沒有答案,只有用更大力更狂亂的自慰來讓自己忘記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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